望島和柳南就此分手了。他說:我要坐晚上的車回去了。
她說:戰友們晚上還想請你呢。
算了吧。說完,他就走了,沒有再回一次頭。
戰友聚會還是如期舉行了。戰友們說好要為望島接風,也為他送行。他們知道望島這次回來的目的,但這並沒影響他們敘舊的情緒。結果,只有她一個人來了,臉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有什麼變化。她進來前,戰友們還有說有笑的,她一進來,別人都啞了聲,很小心地看著她。她忽然大呼小叫起來,樣子很高興,像剛發生了一件大喜事。
一位戰友小心地問:他呢?
她說:走了。眾人就都鬆口氣,接下來氣氛就有所鬆動,有人試探著開始說笑。
酒過三巡之後,氣氛恢復如初。她也喝酒,和那些男戰友一樣用碗喝酒。他們自從到草原上來當兵,從學會喝酒那天開始,就沒用過杯子,草原上的人都用碗喝酒。
這時有人說:柳南,沒啥,真的。
她笑一笑,和說話的人碰了一杯,喝光了。
又有人把碗伸過來,衝她說:柳南,來,咱們乾了這碗。
於是,又幹。她真的很喜歡和戰友這麼輕鬆地來往。
那天,聚會散了以後,她的頭腦仍很清醒,她給母親寫了封信。這是她第一次給母親單獨寫信。
柳秋莎接到信時,她什麼都知道了。她沒有直接看信,而是把信交給了邱雲飛,邱雲飛很小心地把信撕開了,並沒有念出聲,而是一目十行地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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