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狗不咬你這條腿也白長在你身上,百年之後仍要變成一根本白骨。創傷都在肉上,而肉總要爛的,與其活生生腐爛,不如餵狗。再去找一個嘛。你瞧人家潘佑軍兩口了,離就離了,沒什麼痛苦,現在都有新人了。感情是不變的,物件可以替代,就像一江春水向東流,此路淤塞,改選而行,反正我總是要向東流。”
杜梅含淚道:“有人可以不愛誰了,或人家不愛她了,再去愛一個,我不行。”“你可以的,你沒試過怎麼知道不行?吳……”我猶豫了一下,吞回了下半句話。“我沒愛過他!”杜梅尖厲地說。“我跟人睡過覺也不代表我就愛他——我只愛你!”
“你太執著了,這樣對你不好。”我對杜梅說,“我們都一樣,總是把最新一這一個當作最愛的這一個。
“不是這麼回事。”“不爭這個問題,睡覺,已經不早了,抓緊時間還能睡兩個小時。”我在長沙發上躺下,對杜梅開了句玩笑:“再見吧,來世再見。”她的眼淚刷地下來了。
她坐在那隻沙發上動也不動,呆呆地不知在想什麼,我再三勸她去睡,她就是不肯,只是說,“你睡吧,我再坐會兒。”
她想一會兒,眼角就沁出淚花,於是用手背抹去,又想。
她對我說:“說一千道一萬,理由只有一條:你玩夠我了。”
我迷迷糊糊地快要睡著了,也沒聽清,嗯嗯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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