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以後,我的女兒誕生了,女兒的名字是姥姥給起的,叫林雪,小名雪兒。很快雪兒就一歲多了,我也進入了緊張的畢業論文準備階段。丹陽飛航班忙,雪兒主要由我和岳母換班帶。雖然帶孩子很累,但是雪兒給我帶來許多樂趣。
我覺得傳統的教育習慣把養育兒女當成艱苦的義務。也因為這個苦而常常暗示或明示子女要回報、孝順。實際上女兒的誕生是上天賜給我的享受,應該享受和女兒相處的時光,享受她成長的樂趣。可是雪兒出生後,丹陽為了保持體形和乳房的健美不給雪兒吃母乳,這讓我非常生氣,丹陽的奶水很充足,可是她揹著我吃了什麼斷奶的藥,生生地把奶給斷掉了。我們大吵了一仗,誰都知道母乳對孩子的好處,可是我沒見過不讓孩子吃自己奶的母親。
丹陽的自私讓我很傷心,可她卻說這完全是為了我,怕日後一旦體形不好看了,我就會討厭她。
“我現在就討厭你,”我大吼道,她嗚嗚大哭。
事已至此,我只好忍了,不過我們的感情從此出現了裂痕。這裂痕雖然在表面上看不出來,但它像一股暗流,讓我對愛情的選擇提出了質疑。我甚至後悔選擇了丹陽,但又不敢面對這個現實,日子就這樣混下去,我也將全部興趣投到了專業上。
由於科裡能上手術檯的人少,人手緊張,所以我和羅元文沒有脫產學習,我們一直在做穆主任的助手。穆主任最近去美國參加聯合國衛生組織主辦的關於神經外科未來發展的一個研討會,重要手術就由副主任曲中謙擔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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