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遲小牧最近忙些什麼,一打電話就佔線。林大勇更是見不到影兒,楊娜每天上班。小區裡靜極了。我著實感覺到了什麼是寂寞。
冬天來了,臨窗而立,悠揚的雪花宛如音樂和風飄蕩。我的思緒也隨著雪花的飛舞而跳躍。我在想,即使我富有漫天潔白,若無愛的一絲愁緒,我仍覺寂寞。寂寞的人並不缺少愛,而是缺少溝通。我現在是不屑與人溝通,或者說,沒有資格與人溝通。還是寂寞一段好,可以讓自己的思緒沉澱下來。這麼一想便少了許多浮躁。
星期六上午,我給遲小牧打電話:“小牧,中午一起坐坐吧。”
“不行,我正陪女兒逛野生動物園呢:難得陪女兒一次,不能掃孩子的興。明天吧,明天我請客。雷默,下一步想幹點啥?”
“英傑讓我寫小說。”
“雷默,太好了,我早就希望你寫小說,就你那文筆和才氣,寫書準行。不過,別忘了把我寫進去,一旦哪天我死了,活著的人看了書還會對我有個念想兒。”遲小牧笑著說。
“小牧,你這烏鴉嘴,好端端地咒自己幹什麼?”我很生氣地責怪道。
“好了,不跟你嘮了,我要陪女兒了。明天見!”遲小牧嘿嘿地笑著說。
遲小牧結束通話電話,我有些不知所措。我對遲小牧說要寫小說,其實寫什麼心裡根本沒有數,也許只是個心理安慰。本想和醜兒探討一下,可她卻一直關機。也不知她是否從上海去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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