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民航大廈的孔總請我吃飯,我知道這是給楊娜面子。席上擺滿了上等海鮮,喝的是茅臺。孔總是個快六十歲的老頭兒,中等身材,戴一副眼鏡,面板黑黑的,說話謙和,還帶了兩個手下,嘴上說不會喝酒,可是一舉杯就幹。我們很快就喝乾了兩瓶茅臺。孔總又要了一瓶。
“孔總不能再喝了。”我略有醉意地說。
“雷默,我聽楊娜說,你給張國昌當過秘書,你是見過世面的人。一場大難什麼事都沒有,老兄我非常佩服。今晚沒事,我好好敬你幾杯,一醉方休。”
看得出來,孔總是個性情中人。
客隨主便,我也只好順其自然了。令我不滿的是羅文場面上的事一點都不懂得上下高低,把我推到前場不說,他自己也忘了自己是幹什麼的,全然沒有孔總的兩位手下懂禮數。
酒喝得昏天黑地,羅文已開始順嘴說胡話。我一看實在不能再喝了,不收場要失態。孔總也有些晃,雙方恰到好處,打個平手。
我送走孔總,一走進房間,羅文便醉醺醺地走過來對我說:“雷默,你這個人太裝逼,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別以為你一個人遭過難就了不起,誰的經歷也不比你差。”
羅文說完便給了我一個大脖溜子。我喝得太多了,手腳都不聽使喚,躲不及,便被打倒在床上。羅文喝得太多了,這一巴掌沒輕沒重地打過來,我就覺得頭一暈,脖子像錯了位,趴在床上怎麼也起不來。我又試了試,疼得鑽心,我被打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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