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當年肖莉家情景的再現:那根長髮被擺在茶几上,不同的只是,這次談判的雙方是劉東北和娟子。再有所不同的,是劉東北和肖莉前夫的態度。
劉東北的態度平靜溫和,看娟子的眼神如一個寬宏大量的哥哥,"發夠了吧?哭夠了吧?那好,現在我們來談一談這根頭髮的問題。坦率地說,這頭髮是誰的我也不知道。"娟子一聽又要急,劉東北擺手制止了她,"第一個可能,是你的,以前你也是長髮,局過黃油……"
娟子冷笑:"我看你被套床單都換過了。"
"即使是剛換過都可能有頭髮。比如,洗的時候被攪在了裡面,換的時候又被翻了出來。"
娟子睜大了眼睛聽,肯順著對方的思路走了。
"第二個可能,的確是另一個女人的。"這一次娟子就沒急了,靜靜聽他說下去,"比如,我的某一個女同事,我們在一間辦公室裡,她的頭髮會有很多途徑被沾到我的身上,或說,吸到,靜電所致,爾後又被我帶到了家裡。第三個可能,是保姆和她孩子的,我曾讓她們在咱們家洗過一次澡——就算是不為她想,也得替我們自己想。她長年累月洗不上澡,身上那味,來咱家一次好長時間散不乾淨;若是不讓她孩子來只讓她一個人來洗,家裡你不在就我,她要是往歪裡想我可就窩囊死了——"
這時娟子的眼睛裡現出一絲隱隱的笑意,把頎長俊朗的劉東北和那個胸大腰粗的中年保姆安在一塊兒,不能不讓人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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