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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凌潺忍不住抬眸嗔了陸景行一眼,倒也不扭捏,轉過身子解開了腰間的錦帶,雙手移向領口。
一襲如瀑黑髮被拂至身前,那粗布衣衫緩緩滑落,露出了雪白光滑的香肩,香肩上分佈著三道暗紅的疤痕,異常醒目。血肉粘著衣料,被分離的瞬間,凌潺不禁“嘶”得一聲。最終,衣衫被褪到了手肘處。
藉著明亮的火光,陸景行看得分明,連同手臂上,落入他眼中的大大小小傷痕不下十道,橫七豎八地印在光潔白皙的面板上,傷勢程度不一,有的已結痂,有的卻依舊鮮紅。還有的是以前所受的舊傷,早已痊癒,卻留下了難以去除的痕跡。
而最嚴重的便是背上偏中央的兩道,由於沒有處理過,在這樣炎熱的天氣下,已出現了潰爛,暗紅的血肉模糊。
寂靜中,陸景行緊蹙著眉宇,眼中酸澀,落在傷口上的眸光在不住地顫動,握著藥瓶的手緊了幾分,心中更是五味雜陳,異常難受,彷彿比凌潺這個當事人還痛。這樣的傷,就算是一個男子,怕也很難堅持下去吧。
陸景行的動作停滯了良久,才打開瓶塞,輕柔地將藥粉一點點撒了上去,顫抖的話音凜冽:“這是何人所為?”
“千旻山莊的人。”凌潺面無表情,語氣平淡。
陸景行另一隻手也握成了拳,手背上青筋凸起,俊臉上結了一層冰,眼裡全是憤怒:“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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