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散盡,還是要回自己的家。
酒是好東西,喝到一定程度,能讓人自我膨脹,一種莫名的興奮,飄飄欲仙。今兒我的大腦裡除了酒,還有被一個女人注入的興奮劑,由不得我不膨脹。用一句十分通俗的話來講,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耶!哇噻!唔呀呀……"我脫外衣,換拖鞋,洗手。在衛生間的鏡子跟前我對著自己做鬼臉,發出一串怪叫,把正在客廳看電視的秦秀麗嚇了一大跳。她趕忙過來看,以為我這兒有什麼嚴重的情況。
"哎,怪了?我以為家裡進來了一頭狼。你正常著呢嗎?"秦秀麗說著,還伸出手來摸了摸我的腦門兒,"嗯,是發燒呢。馬尿灌得有些過量。公家的酒不要錢,肚子是你自己的。你咋這麼沒出息?沒喝過酒似的。"
"你這婆娘啥時候學得不會說人話了?老子喝點酒咋啦?我高興,我願意!"我用勁兒把秦秀麗白皙但胖乎乎有點兒像豬小腸的手從我的額上扒拉掉,"你一邊兒待著去!少惹我,我喝酒了。我這會兒想喊、想跳、想打人罵人、想強xx婦女!你趕緊滾開!哈哈哈……"我仰天大笑,歇斯底里一般。
"媽媽,你來!我害怕。"兒子的叫喊聲從他的臥室裡傳出。按理說,已經十一點多了,兒子早該睡著了,大概是被我吵醒的。剛才我嘴裡還喊著"想強xx婦女"呢,讓兒子聽見了多不雅,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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