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欲喊不能的劉先生,心裡想:你真傻,看見衛兵的槍便真信我母親的謊言了,她在槍桿子下將自己的童貞繳了械。假如你見到我父親,你一定會大夢初覺:啊,這是多麼男人的一個男人;他這樣愛菁妹,菁妹和他是如此的天造地設。
這時候劉先生的女兒走進來。神色是那種最忙碌的人才有的。那種堅信自己所忙的樁樁都是天下大事的人。我始終記不住她的名字,因此只有等她眼睛看著我時,我才能跟她說話。可一般認為自己正在忙天下大事的人很少把目光定在任何人身上。她卻在講著她孩子的保姆多要她的命,一天到晚在電話上跟她情人講不堪入耳的話。她說:這些中國女人在性上居然也很開化呢!你說是不是?!
我說,是是是。我能說什麼?
她說:我問她,唉,你是不是又在打電話?她說:沒有哇!你知道我有電話插撥,所以我沒辦法馬上抓到把柄。除非我現在突然趕回去,偷襲她。現在內地女人很鬼,買張很便宜的電話卡,先打電話給男方,然後那男人再把電話打回來,這樣他們放心大膽一聊可以聊兩三個小時!
我說:劉先生剛才張了一下嘴,要咳嗽的樣子。
她說:那個男人是跟著內地一個什麼貿易代表團來的。說是要在美國受訓六個月。要不是我有一次突襲地回到家,從後院悄悄進了門,還不知她一天到晚拿電話胡扯八道呢。後來我就在電話上裝了個小錄音機。晚上一聽,我的上帝,全是她軋姘頭的事!她英文很臭,軋姘頭的詞彙倒蠻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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