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英
嚴歌苓接連推出的兩部長篇都是以“躲藏”為主題,《第九個寡婦》寫一個女人將公公藏在紅薯窖十幾年的傳奇;《小姨多鶴》也是一個類似的故事——一箇中國家庭怎樣將一個戰後日本孤女藏匿幾十年,以及她與這個家庭的恩怨一生。這兩個長篇的操作手段基本類似,都是既要了傳奇的外殼,又舍了傳奇的驚險緊張,反而將傳奇融入日常生活的涓涓細流裡,用嚴歌苓自己的話來說,是“濃極而淡”。
很多人不明白她何以這樣概括自己的寫作近況,其實只要看看她去美之前的《雌性的草地》就會明白。這部出版於上世紀九十年代初的小說,既沒有為她贏得獎項,也好像沒機會被改編成電影,卻是嚴歌苓自己最喜歡、認為寫得最好的小說。事實也確實如此。嚴歌苓這麼多小說,不管是從成長記憶中提取線索的,還是海外移民題材,或新近出來的這兩部長篇力作,說到文學上最華麗的綻放,還是《雌性的草地》。
在這部小說中,嚴歌苓最早、最集中地釋放了她寫作中的兩個重要母題:躲藏、雌(母)性。而這兩個母題也始終糾葛在一起,從《雌性的草地》開始到《小姨多鶴》,嚴歌苓始終放不下的文學情結每每被這兩個母題點燃、貫穿。接連推出兩部躲藏為內容的長篇絕不是偶然,是嚴歌苓早年就情所獨鍾、深埋心中的母題情結使然。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