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朋友對我說,《雌性的草地》有點昆德拉(Mi-LanKundera)的影子;也有人說它像瑪格麗特·杜拉(MarculiteDuras);我來到美國後,一位懂中文的美國文學青年說,這部小說讓他想起加西亞?馬爾克斯的《百年孤獨》。我不知道。也不知與這些成功的老輩們有相似的嫌疑是好事還是壞事,人們是貶我還是褒我。還有朋友告訴我:你這本書太不買讀者的賬,一點也不讓讀者感到親切,一副冷麵孔——開始講故事啦,你聽懂也罷,聽不懂活該,或者你越聽得糊塗我越得意,這樣一個作家,讀者也不來買你的賬。記得我的朋友陳沖讀完《雌性的草地》後對我說:“很性感!”我說:“啊?!”她說:“那股激情啊!”我一向很在意陳沖的意見,她是個酷愛讀書的人,讀過許多好書,尤其當代西方文學,似乎是讀書餘暇中去做做電影明星。“真的,你寫得很性感!”我仍瞠目,問她性感當什麼講,她說她也講不清:“有的書是寫性的,但毫不性感;你這本書卻非常性感。”她說。
我是認真寫“性”的,從“雌性”的立場去反映“性”這個現象。我認為能寫好性的作家是最懂愛情、人性,最坦誠,最哲思的。比如昆德拉、瑪格麗特·杜拉、D?H?勞倫斯,包括托馬斯?曼(死於威尼斯)。仔細想想,性愛難道不是宇宙間一切關係的根本?性當中包括理想、美學、哲學、政治、一切。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