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過去的女朋友。怎麼了?”
彩彩想,哭就哭吧。受騙、受委屈都會讓人哭,不對嗎?哭不代表她不捨,不代表她對他還存憐愛。
“我沒有撒謊啊!你看,她因為對我懷恨在心,才製造麻煩。其實我已經猜到她被人利用了。她知道我的生活細節,被人套出話去,用來騷擾我。說到底,是個很可憐的女人,人家用完了她也不會拿她當回事。”
彩彩認為這段話基本可信。合乎邏輯。最讓她聽得進的是他說那個什麼仲夏“可憐”。世上可憐如仲夏的女人多得是,是她們自己邀請別人作賤她們,不拿她們當回事。對此馮老闆沒辦法,她彩彩也沒辦法。
“她說她有性病。”彩彩是把那兩個字嘔吐出來的。她平實明朗的父母,她乾乾淨淨的小半生原來離那兩字多遠?以為它永遠也侵蝕不到她的生活中,現在猛地發現,它可以這麼近。
“她有沒有,跟我都沒有關係。你明白我的意思,對吧?”他說。
他是指無法進行實質的男女行為。可仲夏小姐說她的病可以傳染的渠道不止一條啊。
“而且,她就是有,已經傳給我了,也不會對你有絲毫影響。你也一定明白我的意思吧?彩彩,我對你的需要,不是那些……”
彩彩感覺心臟在有力推著胸脅骨,推得骨頭髮疼,有些關不住它了。那他對她的需要是什麼?可千萬別再往深裡說。勞駕了,別提“愛”之類的字眼。她和他,差著一個輩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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