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夥計一陣狂喊,叫來許多人,大家擁進任毅民屋子裡去,只見他滿床打滾,大家一看情形,才知道他服了毒。於是一面請醫生,一面找他的朋友,分頭想法子來救。無如服毒過多,挽救不及,就這樣與世長辭了。
當日陳學平把這一件事從頭至尾對楊杏園一說,楊杏園也是嘆息不已。說道:“他和那位楊曼君,前後有多久的交情呢?”陳學平道:“自去年初秋就認識了,冬天便散夥。由發生戀愛到任毅民自殺,共總也不過十個月。”楊杏園道:“於此看來,可見交際場中得來的婚姻,那總是靠不住的。”陳學平道:“自有這一回事而後,我就把女色當作蛇蠍,玩笑場中,我再不去了。”楊杏園道:“年輕的人,哪裡能說這個話!我們這裡的少居停,他就捧角。因為花錢還受了欺,也是發誓不親坤伶。這一些時候,聽說又在幫一個朋友的忙,捧一個要下海的女票友。將來不鬧第二次笑話,我看是不會休手的。所以說,年輕人不怕他失腳,只要一失腳就覺悟,就可以挽救。但是個個少年人都能挽救,這些聲色中人,又到哪裡去弄人的錢呢?所以由我看來,覺悟的人很少。”陳學平笑道:“你也把我算在很少之列嗎?”
楊杏園道:“我不敢這樣武斷,但是根據你以前的歷史,讓人不放心呢。”陳學平仰在沙發椅上,伸了一個懶腰。笑道:“這事不久自明。今天說話太多,再談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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