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舒九成一問之下,厲白竟毫不為難,從從容容答道:“是的。鄙人以為這種事,並沒有什麼不能告訴人的地方。因為他是我的老師,師父原是一樣大,加之他又是我敬愛的,所以我為表示我的誠意起見,就直截了當,拜他老人家為義父,其實和求差事這個問題,原是截然兩事。這些沒有世界眼光的報紙,要破壞女子參政,蹂躪女權,所以說些刻薄話,存心破壞我們的名譽,哪能把他們的話作標準呢!”
舒九成道:“女士這番高論,我極佩服。不過敝部卻非中外會議臨時機關可比,非經政府許可,不能任用女職員的。”厲白道:“這一層我也明白。但是鄙人不一定要到部辦事,只要總長髮出一封聘函,聘請我做顧問一類名譽職,那就行了。”舒九成道:“這樁事,兄弟不能負責答覆,回頭一定把這些話轉龐總長。”厲白對舒九成瞅了一眼,取出手絹來,捂著嘴笑道:“那末,這樁事,我就完全拜託舒秘書了。總長倘若還有什麼顧慮的時候,還要請舒公替我吹噓才好。”舒九成道:“倘有能幫忙的地方,兄弟沒有不幫忙的,這個可以請女士放心。”厲白道:“那我感謝不淺。舒公公事很忙,我不便在這裡打攪,改日再會罷。”說畢,深深的一鞠躬,這才走了。舒九成把這一番話告訴龐愛山,他當然置之一笑。
舒九成走回秘書室,茶房回說,有位楊杏園先生打電話來,請舒秘書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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