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古長存的山嶺,並不勝於生命短促、瞬息即逝的玫瑰。
——黑格爾
一百多畝玉米,兩天就灌完了水。我和“多事先生”又回到大隊,王富海吸取了被告發打碎“寶像”的經驗,知道我們也會反咬人,對我們表面上比過去和氣了一些,但處處都想暗地裡抓我們的辮子。同時,這不是我神經過敏,我總覺得他有種特殊的敏感,好像已經發覺了她和我之間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他把牢房前面一個原來貯藏冬菜的地窖收拾乾淨,還拉上電燈,晚上就睡在裡面,一抬頭,從後窗洞就能看見牢門。
她和我的接觸更困難了,自王富海開始守夜,玉米餅就斷了頓,第二天早晨,她的舞姿第一次流露出懶洋洋的憂鬱情緒。出工時,她向我暗示了一下,想把掛號信的收據交給我,也找不到機會。下午,小順子自告奮勇地出了工,走在路上和王富海胡纏,她才乘機把一塊玉米餅和收據交給我。
收據拿回來,在我們每個人手裡傳閱了一遍。一時大家都好像有了新的希望,牢房裡的氣氛頓時輕鬆了一些。小順子又唱起了“天津時調”,悶悶不樂的小陳也輕輕哼了幾句《大海航行靠舵手》;李大夫躺在炕上,兩手枕著頭,喃喃地自言自語:“但願皇天不負苦心人呀……”
四天以後,出工時,她又對我做了暗示。下午,小順子仍如法炮製。她塞給我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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