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維熙
維熙兄:
在北京開政協會期間,一天在王蒙家吃飯,王蒙說起他有一次在什麼會上講話,稱你是“大牆文學之父”,有聽眾又問:那麼張賢亮是什麼?他說他是這樣回答的:張賢亮是“大牆文學之叔”!這當然是他特有的幽默。不過我倒認為,如果可以把描寫在嚴峻的現實之中,在大牆鐵窗之內而不喪失積極的本質的、大寫的人的作品稱為“大牆文學”的話,的確是你的《紅玉蘭》開了這種題材的先河,所以把我的名字排在你的後面是恰當的。故此,在這裡我應該稱你為“兄”。
感謝你對《綠化樹》的讚賞和所提的中肯的意見,但我對《綠化樹》,和你對《雪落黃河靜無聲》一樣,也不準備多談。“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理解我們作品的,我們引為知己;暫時不理解或對我們作品持否定態度的,我們要以更高的藝術性所表述的思想去爭取理解。從大牆裡出來的人,早已把社會主義民主精神奉為自己重要的生活準則。我們對知遇之情特別感激;我們對不同意見也更為虛心。這裡,我只想就你在給我信中提出的這樣一個重要的問題談一點想法。
你說:“我們文學的現狀,比起深刻迅猛的經濟改革來步子顯得有些扭捏,甚至出現了局部的停滯或裹足不前、何故?……作為上層建築的文學藝術,何以會產生和經濟改革的順差和相悖的反差?”確實是值得我們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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