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好,你應該丟了她。”
“是啊,看來只好這麼辦了。”
“你敢。”她忽然正色,然後噘起嘴巴,使勁地蹬著摩托的腳踏板,開始發動。
莫徵跳過鬆牆,一把捏住閘把。“圓圓。”
鄭圓圓把頭扭開,不看他,微風掀動著她後腦勺上的短髮,鬧得莫徵心緒撩亂。
“圓圓。”他懇求著。唉,剛才還是風和日麗的,一會兒就變天了。
“嗯”鄭圓圓心軟了。
“上哪兒去”
“看爸爸。他主持部裡召開的一個思想政治工作座談會去了。”
“他不是在家養病嗎”
“這次座談會本來由田伯伯主持,聽說前些日子有誰又提出了什麼口號,田伯
伯便提出這次座談會往後推,看看形勢再說。部黨組裡大多數人堅持會議按期召開,
不同意往後拖。田伯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參加。這樣,爸爸只好倉促上陣。今天下
午是會議開始,爸爸要講話的,他連講稿也沒有就去了。我擔心他太累,心臟病會
發作。另外,他自己也鼓動我去聽聽,老說我知識面太窄,應該趁年輕,記憶力好
的時候,多瞭解一些社會。”
鄭圓圓對他說過,全家人裡她最愛的只有爸爸。莫徵想起自己的父親,那軟弱
的、經常處在驚悸不安狀態下的書生。就連搖頭、嘆息這樣的事,也要躲到書架子
後面,才敢稍稍地放肆一下,而且還要輕輕地、輕輕地。
會議室不大。鄭子云看見女兒從旁門溜了進來,在葉知秋的身旁坐下。他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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