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鉤。何當金絡腦,快走踏清秋。”
杜維騎在駱駝之上,看著這茫茫大漠,不由得口中低吟。
旁邊赤水斷自然是不知道杜維吟唱的是前世的中文古詩,聽了不懂,不由得皺眉問道;“你這是在背誦什麼魔法咒語嗎?我看著發音也真古怪。”
杜維聽了,也只是漠然一笑,並不回答。
回頭看去,數十米之外,那麼倔強的身影依然深一腳淺一腳的跟著,偶爾一個踉蹌,卻又不屈不撓的爬起來。
看在眼裡,杜維心中嘆了口氣。
已經又走了兩天了。
原本杜維是被赤水斷下了禁制,口不能言,不過到了第二天,赤水斷卻忽然又覺得帶著這麼一個悶葫蘆走路,不免悶氣,就把杜維的禁制解了,讓他能說話。
杜維被人所制,開始的時候,能開口了,自然就免不了對赤水斷刺激兩句。比如赤水斷的一身黑衣裝扮,在杜維口中就頗有微辭:沙漠裡,穿這種黑色的裝扮,更容易吸收陽光之中的熱量。
只不過,這些話,放在心裡腹誹好了。杜維也不會真的說出來。
倒是赤水斷,隨口和杜維說起一些大雪山上的事情——很多時候,只是赤水斷自己在說,杜維並不插口。看得出來,赤水斷似乎被古蘭修的遺書打擊得不輕,情緒的轉變過程,總免不了喜歡傾訴出心中的苦惱。
雖然從訴說的物件來看,杜維實在不是什麼好的人選。不過赤水斷在訴說的時候,態度都還算和氣,讓杜維也少吃了不少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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