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楊浩一聲“義父”,勾起了李光岑陳封多年的慈父之情,讓這老者唏噓落淚的時候,大宋開封府禁宮之內的皇儀殿上,趙匡胤仍在燭下伏案處理慮囚事宜。
西北党項羌再度扯旗造反,夏州李光睿生病,府州折御勳出兵的訊息一一傳來之後,他就明白西北三大藩鎮這是有意要聯手對抗他的削藩之舉了。此時要對西北動武,時機遠未成熟,他的大軍又不能久駐於地方,無奈之下只得揮師東返。
此時他回到開封沒有幾天,因為有大量的奏表需要處理,每日的作息排得非常緊湊。每天清晨薄明時分,他就在垂拱殿視朝聽政,與百官商議各地民生經濟、軍國大事。
朝議之後返回內廷用膳、更衣後再登延和殿視朝,接見負責評政、議政的“臺諫官”,以及作為皇帝顧問的“侍從官”,還有相當於廉政公署的“走馬承受”。插空還要過目一些需要馬上處理的奏摺。
下午要開“經延”,聽學士們講學。這“經延”並非軍國大事,原本暫停幾日也沒甚麼,但趙匡胤深知能上馬打天下,未必便能下馬安天下,治理天下,還是得靠學問。如果只有一身武力,只能是對外窮兵黷武,對內經濟無方,鬧得民不聊生。所以一回京城,這經筵便立即重開,不肯稍停一日。
由於需要處理的奏表太多,擠佔了大量時間,“經筵”也順延的更晚,這樣他每天下午的“慮囚”,就只能挪到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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