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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張凡是陽靈人這點包括白道衍在內的群妖們都是沒有想到過的，因為正常情況下，陽靈太陰是互不相通的，極少幾乎可以說沒有誰能擅自打破最強女王以無上靈能親自構建的隔絕封印，要不魔族和靈類也不會一直都是隻能暗中等待機會了。

而白道衍身為萬妖皇他也是透過自己的密探能得知，其實在靈都之中還是有類似於連結兩個世界的通道的，而這也主要是自古以來靈類侵擾人族最頻繁而不是其他各族，可是這也足夠讓白道衍好奇的了，因為他也是能瞭解到按照正常的靈都規章制度，誤闖太陰的陽靈人一般都會被解決掉。

但是感受這張凡體內那令他無比恐懼的氣息，白道衍或許也是明白了靈都為何會沒有按照正常程式辦事了，白道衍的猜想也只有他自己能夠明白了，不過其他妖怪們都是不可能會了解到如此之多的，為此在得知張凡來自陽靈大家都是紛紛驚奇。

“他是陽靈過來的？不是說陽靈早就靈力枯竭了嗎？他為什麼還能成為收靈人？”

“這不是關鍵吧？關鍵是他是怎麼過來的？”

在眾妖都是猜想紛紜的時候，完全就是相當於陽靈之中所謂的技術宅的炯毅想的卻完全不是這些東西，因為從剛剛張凡說的那一系列改進和建議，他似乎是看到了自己這門技藝的改進方向，便是好奇地繼續想追問起張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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