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廣儉脾氣暴躁,性情也梗直,一聽曲青庭是勾結謝文東的叛徒,氣得暴跳如雷,掄鞭就要與之拼命。
論真功夫,曲青庭不如候廣儉,但是現在並不怕他。他笑呵呵地向後退了退,晃晃手中的小藥瓶,笑道:“殺我?恐怕你現在已經沒有那個能力了。還記得這是什麼嗎?”
看清楚曲青庭手中的藥瓶,再加上上半個身子麻木不堪,而且麻木的感覺還在迅速地向全身蔓延,假文儉臉色頓變,驚道:“麻藥!”
“沒錯!是麻藥!”曲青庭含笑點點頭,說道:“如果你不受傷,當然能殺得了我,不過,我剛才在你的傷口上塗抹了麻藥,很快,藥性就會隨血液遍佈你的全身,到時手腳動彈不得,你如何殺我?”
“啊?好個卑鄙無恥的東西!”候廣儉向前邁步,不動還好,這一動,只覺得頭暈眼花,天旋地轉,身子連連搖晃,最後又無力地退後一步,坐回椅子上。他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兩眼凝視曲青庭,狠聲問道:“既然你已經勾結了謝文東,為什麼還要把他來北京的訊息告訴我們?”
“很簡單!我就是要你們上當,然後把你們統統消滅。”曲青庭收起笑容,對上候廣儉的目光,長嘆一聲,感慨道:“候兄,你我相識多年,共事多年,也算老朋友了,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不是我想看到的,我今天之所以會這樣做,也是為了望月閣的將來著想,候兄,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心,更希望你能棄暗投明,和我同謀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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