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初時挾持張恪時的聲色俱厲,此時的唐忠更像喪家之犬,神情頹靡,臉色灰敗,整個人一副徹底垮掉的模樣,坐在審訊桌前看著張恪在傅俊的陪同下進來。看著張恪沒有什麼感情的冰冷眼神,害怕身子禁不住的發顫,他不知道翟丹青轉危為安了,他再笨也知道給刺中胸口的那個女人與張恪有著不一般的關係,不然誰會為他人奮不顧身的擋一刀。
“我想知道你從哪裡知道是我要致你父親與你叔叔以死地的,我與你父親你叔叔無怨無仇,我為什麼非要致他們以死地?”張恪神色冷峻的坐到唐忠的面前,將一疊厚厚的章州案審理卷案撥到唐忠面前,說道,“要致他們以死地的,是他們自己這十年來作的孽,至於檢察院在二審時會不會補充新的罪證,要看他們自己的造化——而你,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跟你從此就有仇有怨的,我不是一個寬容的人——我現在只是很好奇:這一切都是誰告訴你的?”
唐忠頭埋到桌子上,不敢與張恪直視,大腿控制不住的打顫,卻咬口一句話也不說。
張恪沒有時間跟唐忠在審訊室裡磨時間,審訊工作自然由警方來負責,見唐忠這模樣,張恪稍等了一會兒,就站起來,與傅俊出了審訊室,才說道:“這傢伙不是意志堅定的人,如此有耐心的事情也不是他能策劃出來的,你跟金山警方聯絡一下,調查一下有沒有人可能替唐英培、唐英育暗中傳遞訊息。”又輕嘆了一聲,“除惡務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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