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上午都有北京飛建鄴的航班,下午一點鐘左右能抵達建鄴市區;夜裡臨時想著過來,還是乘夜裡的火車更快一些,能趕在上午抵達建鄴。電話裡說的匆忙,崔鬱曼都不清楚她哥為什麼趕著到建鄴來,想多問幾句,那邊有人喊著她哥進站檢票,匆忙收了電話。
第二天,崔鬱曼先去院裡找崔國恆,想知道院裡對張恪的處理意見,她以為張恪這次肯定會受到處分,但是希望院裡不要將責任無限的擴大。出乎她的意料,崔國恆告訴她:“那個學生的言辭雖然偏激了些,說的話並非不無道理,院裡要慎重考慮一下,如果真是無理取鬧、在講堂上謾罵老師,院裡肯定要嚴肅處理,如果只是在學術上有不同意見,院裡還是要以批評教育為主……昨天過去聽講座的,除了學生之外,還有許多是院裡的老師,院裡會收集一下他們的意見。小崔老師,那個學生是九七級的,收集意見的事情,是不是你來負責一下?”
院裡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民主開放了?崔鬱曼滿心疑惑,不過這樣的處理態度是她最希望看到的,至少不會無緣無故的將學生一棍子打死。
崔鬱曼應承下來,她接下來還要趕著去火車站接她哥,真不明白她哥為什麼要突然趕到建鄴來。
崔鬱恆與他第一次出場時沒有太大的變化,大鬍子、一臉滄桑,明明才三十五六歲的年齡,看上去就像四十歲出頭的中年人,帆布衣,外面還穿著滿是口袋的淺綠色馬夾,背在後背上高過頭頂的背囊,還有隨身裝攝影器材的挎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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