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衛忠、許海山回來,身體衣服沾滿泥漬,滿面愁容;傅俊倒是一塵不染,衣服都沒有起皺,聽說那兩名混帳廠長從河裡爬上來,搞了一身黑泥,臭氣熏天,沒有臉再留下來吃飯,負氣走了。臨時還不忘丟下幾句狠話,大家都在想他們這樣子到街上也攔不下車子來。
劉芬沒心沒肺的笑起來,嘴裡說:“這些人就該這樣治治他們……”
陳奇朝他老婆瞪了瞪眼:“胡鬧什麼……”擠擠眼睛,讓她看施衛忠、許海山憂心忡忡的樣子,這麼說不是給他們心裡添堵嗎?
劉芬笑著說:“多大的事,農機廠不是連工資都不能足月發?這樣的廠長早就應該給趕下臺……”
許海山嘆了一口氣說:“該不該下臺,不是我們這些小工人能說得算了……”沒想著去責備張恪,卻朝許思瞪了瞪眼睛,怪她沒有及時制止張恪瞎鬧,“唉,事情已經這樣子了,先吃飯吧,讓這兩個王八龜蛋折騰到現在……”
看著許海山、施衛忠到前面去,張恪笑著對許思說:“聽你爸的口氣,好像也有將這兩人渣丟河裡去的衝動?”
許思橫了他一眼,說道:“你以為小老百姓個個都跟你似的敢胡作非為……”從張恪膝蓋上抱過一個孩子放在自己膝蓋上,她認不出哪個是惜容,哪個是惜羽。
除了施衛忠、許海山兩人憂心忡忡,其他人對這樣的插曲都覺得大快人心,九十年代的酒席菜餚沒有十幾年後那麼豐富,不過斗酒的風氣要濃重得多,但是今天許多好酒的人都壓著性子,酒席到九點鐘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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