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承認,王四川說的是對的,他們已經踏上了他們自己的道路。以後的經歷,對於他們來說是未知,對於我們來說,那是命運。但是,想到袁喜樂必須自己一個人,去面對那黑暗和可怕的未知,我的心中無法忍受。
這是一個無法解決的悖論,或者說是一個賭局,我們已經贏了第一把,第二把如果繼續賭下去,也許會贏得更多,但也可能直接出局。
我們在淺灘上等了二十多個小時,水位竟然慢慢降低。
我失魂落魄地往下游走了一段,別說是屍體,一點零星的痕跡都沒有了。]
不管是袁喜樂的,還是我們回來時留下的。
不知道什麼原因,地下水囊的水迅速退了下去,我們沒法空手爬上另一段的洞口,王四川拉住了我,讓我往回走。
我逐漸放棄了,如果繼續爬下去,後面的事情會是什麼樣子,我無法想象。所有人都被衝下去了,包括老田,我已經不去想會不會有兩個他碰面,因為印象中沒有這種訊息出來,可能他和其他人在基地裡犧牲了吧。我心裡充滿了挫敗感,和王四川互相攙扶著,慢慢走出了洞口,爬上了地面。
出來後,王四川整理了乾糧和水,說必須要出發了。
我看著那個幽深的洞口,想到袁喜樂,我很難受,離開了這裡,等於離開了袁喜樂,我覺得,這一走,很可能再也見不到她了。這對於我來說,不是惆悵,而是不可以忍受的。一想到這一點,我會產生即使死也要等在這裡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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