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又給戴回了沉重的鐐銬,我爬起來的時候有些勉強,藉著走道處幾盞昏黃的油燈,我瞧見郭佳賓和鍾水月正給人推搡著,朝這邊走來。厲聲大叫的是那鍾水月,她的臉色蒼白,走路都無力,顯然也是被灌了蝕骨草,不過即使如此,她的聲音依舊中氣十足,將牢房裡面吵得一片混亂。
牢房裡面為何會混亂呢?
與鍾水月有關。這個正值妙齡的美豔少婦一出現在這裡,頓時就有一大堆如飢似渴的壯漢嗷嗷直叫,全部圍到了鐵欄杆前面來,手往前面抓去,想著哪怕就摸到一點兒那牛乳一般滑膩的肌膚,死了也是情願;更有甚者,直接就不求人,黑暗中左右舞動,不一會兒,一股難聞的洗衣粉混合苦栗子的味道,就飄散開來。
鍾水月一開始還在大聲抱怨著,然而瞧見這幅場面,頓時就心虛了,也不敢發聲,讓人帶著,朝我們這邊最裡處走來。
前面有講,這日軍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修築的監獄頗大,裡面關押著超過五十名囚犯,而且幾乎都是男的。我不知道這些傢伙因為什麼而被關押至此,不過按理來說,越靠近門口的,罪行和威脅最低,像是我和達圖上師這種的,則被安排在最裡面。
一行人走得近了,我才發現跟著前來的竟是許鳴,他先是跟牢頭將郭佳賓和鍾水月安排在了我的對面,讓人將門給鎖好之後,帶著一個盒子朝著我這邊走過來。瞧見端坐在床上的我,他朝我笑了笑,說:“怎麼樣,被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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