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難怪她對這茅山暗道以及陣法如此熟稔,她竟然就是茅山話事人楊知修的姐姐。這老女人一開始還是滿面冰霜,談及自家的兒子黃鵬飛,頓時就激動了,流了淚,眼角紅紅的。
這種感情換位思考的話,我也能夠理解。畢竟這兒子生下來的時候才巴掌大,慢慢地長大,養育成人,他的每一次成長都牽動著母親的心。在黃鵬飛身上,這個女人應該灌注了太多濃厚的感情。現如今白髮人送黑髮人,而且連屍骨都沒有找到,她心中對於殺死自己兒子的兇手,十分怨恨,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雖然能夠理解,但是我不會坐以待斃,畢竟我和黃鵬飛的事情,早在祁福大會上就已經講得很清楚了,起歹意動殺心的是她兒子,最後被我反殺,實在是罪有應得。對於黃鵬飛,我一點歉疚之意都沒有,所有的一切,都是這傢伙自找的。
但黃鵬飛他老孃岷山老母卻並不是一個肯講理的人,當我將先前已經得到證實的話語都講完的時候,她仍然無動於衷地看著我,冷冷地笑道:“任你說得天花亂墜,我只知道殺人便要償命,自古都是這個道理;今天你遇到了我,你居然還想透過如簧巧舌來逃過這一劫,是你太天真了,還是你以為我太幼稚了?”
聽到這個女人說出這種話,我頓時覺得自己真的就是虎皮貓大人口中常常唸叨的傻波伊。這女人既然都已經跟邪靈教勾搭在一起了,我居然還試圖透過道理來說服她,真的是腦子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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