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虎皮貓大人的話,我們的心中一咯噔,該來的,果然還是來了。
應該是我們用的這假身份證出了岔子,讓人有跡可循,於是追蹤而來。雜毛小道下了車,問了兩句,望著旁邊黑濛濛的山,也有些發愁,那個司機見我們兩個人待在車旁商量,鳴了兩下喇叭,大聲怒罵,問停這裡幹嘛,還走不走了?
我聽得煩躁,扭頭往上,說,滾,要滾早點滾!
那司機臉上橫肉抖動,露出了快意的笑容:“好,好!老子這就滾,讓你們兩個龜孫,在這個黑麻麻的鬼地方,喝西北風吧。”這話說完,他油門一踩,大巴車揚長而去,留下一堆煙塵。十二月的寒冬天,頭頂上既無月亮,也無星子,如同一塊黑幕,把天空遮蓋,我們就這樣,看著那大巴車的尾燈,如一盞菊豆,朝著前路漸行漸遠,然後消失在路的盡頭。
雜毛小道摟著胳膊嘆氣,說,得,我們爬山吧,儘量在這山裡面,將追兵甩開。
我們兩個其實都不想跟特勤局的追兵起衝突,能夠避開,便避開,雜毛小道在劫車的時候,也是儘量避免傷人的。為何?我們本來是被冤枉之後逃離的,悄悄隱姓埋名,等事實大白於天下,我們再回歸,也能夠博得上層大佬的同情;如果在此期間,我們對咄咄逼人的追兵痛下了殺手,那麼不管我是否被冤枉,終究還是殺人了,坐實了罪證。到那時候,黃泥巴落在褲襠裡,不是翔也是翔,哪裡還有別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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