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被推推搡搡。過了一分鐘,我被按在一張鐵椅子上,坐下,雙手被再次反銬在了椅子上。我的頭罩被取下來。一盞明亮的白熾燈在頭頂閃耀,符籙擋住了我的視線,我習慣性地眯了一下眼睛,看到張偉國這個地中海半禿子,正端坐在審訊臺的後面。這個傢伙,曾經在南方省的有關部門任領導職位,後來大師兄過去統管東南局,他混不下去了,便跟黃鵬飛一齊來到了西南局,不過我到這兒後,一直都沒見到過他。
在他的旁邊,有兩個人,一個是茅同真,還有一個,是一個小眼睛的記錄員。而之前抓捕我的那幾個警察,一個都沒有看見,想來是做戲給別人看的。
這並不出乎我的意料,畢竟像我們這樣的修行者,和普通人可不一樣,如果按照正常程式,將我抓到看守所,然後去檢察院申請逮捕證,在此過程中,如果我發起狂來,不知道有多少人會陪葬。
我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多久。倘若沒有山閣老留在怒江地府洞穴下的心訣,就那般半蹲在小黑屋中,只怕我自己早就崩潰了。不過即使如此,我全身依然疲倦欲死,無一處不痠痛,這是身體肌肉拉扯的自然反應,雖然能氣行周身,但是也扛不住之前的那般虐待。之前受傷的胸口,也在隱隱作痛。
他們不施刑,但是手段和花樣卻繁多得很,讓人防不勝防。
張偉國看我眯著眼睛瞧他,不由得笑了起來,說陸左,看來你還是一個狠角色,在那裡邊待了這麼久,居然還能夠保持清醒的頭腦,不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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