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永遠都是殘酷的,而我們通常只能夠看到其表現出來溫情脈脈的一面。
事實上,慧明並沒有相信白紙扇的賭咒發誓,白紙扇瞭解他,他也瞭解白紙扇,師徒兩個既然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相互之間的臉面都已經掀開了,那麼這裡就只能有一個人能夠離開。至於我,夾雜在這兩巨頭之間的人,下場只有一個,就是死,必須死——一個知曉太多秘密的人,是沒有活下去的理由的。
當白紙扇自以為把慧明哄騙得逼盡所有的力量,去與那頭黑潭魔屍同歸於盡的時候,殊不知慧明已經在心裡,給自家那不孝逆徒,和我這個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給判下了死刑。所以慧明在發出寶瓶印的一瞬間,將自己那串黃澄澄的佛珠法器給借勢引爆,一大股能量朝著白紙扇飛去,而剩下的一小股,則朝著我的胸前射來。
刀頭舔血六十年,慧明的眼光毒辣精準,審時度勢,知道多少力量能夠將我們給分別殺死。
就他能在危急關頭的那一招分射桃李,其精妙絕倫之處,已可堪稱宗師之名。在他看來,他這誰也意料不到、同歸於盡的招式,定能夠讓白紙扇和我與這頭黑潭魔屍陪葬——至於他,或許會虛弱無力一段時間,但是魔屍死去,這陣法消失,已然形成優勢兵力的特勤局定然能夠掌控場面,將他給救出去。一切均在算計之內,我這個“害死”他女兒的心頭刺、喉頭鯁也已經“為國犧牲”了。大不了,發幾張獎狀、一面錦旗,還有一些微薄的撫卹金,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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