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是知道了我們的到來,村寨口,頭人黎貢、神婆蚩麗花、熊明那悶茄子一般的婆娘和他叔叔熊付姆、十幾個垂垂的老者以及上百號村民,都在這裡等候。當然人群之中還有一個外人,就是雪瑞的女保鏢,這位姓崔的小姐正在用足可以融化鋼鐵一般的怒火,瞪著拐帶走她主顧的我呢。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吳武倫並不願意在此逗留,他與村中長者寒暄了幾句之後,便帶著手下以及四十多號疲憊的受害人,折往不遠處的福龍潭紮營歇息,等待我們迴轉。熊明救出了一個寨子裡的姑娘,受到了英雄一般的接待,場院裡的桌子上擺著大碗的苞谷酒,灌得他直髮暈。
我們都受了傷,喝不得酒,但是盛情難卻,我代表眾人喝了一碗。不知道是肥蟲子歇息了,又或者酒太烈了的緣故,我有些暈,罕有的不勝酒力。
其實我們也不太想進村的,神婆的姐姐臨了搞了那一手,局勢不明朗,不知道她是敵是友,萬一她蠻橫起來,我們這裡可沒有一個能夠對付她的。問雪瑞,她也不肯講,但是身上有後遺症,解鈴還須繫鈴人,唯有蚩麗妹可解,所以才會重返此處。
來的路上,我、小叔和雜毛小道分析,預想的結果都很糟糕。人和人之間本來應該有所信任,然而青蟲惑最後竟然銜著那顆珠子跑路,由不得我們不往最壞的地方去想。最後還是虎皮貓大人拍板,說去看看,操,有大人我坐鎮,那個老女人難道還能搞出花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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