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大力氣的女人,我趕緊爬了起來,右手按住她的手說,“你,你,先喝點酒。”
我給她倒了一杯濃烈的二鍋頭,心裡暗想著,只要能把她給放倒了,就算是完事了。
她一看,指著桌上的乾紅說,“這顏色我不喜歡,你給我換那個紅顏色。”
行!為了灌醉她,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拿出最後一瓶乾紅,啵的一聲,開啟給她倒滿了。
“嗯,還是這顏色好看,若是更深點就更好了。”她伸出舌頭在杯中抻了抻,嘴角沾滿了深紅的酒漬。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這麼喝乾紅的,心中開始起疑了,這女人力大無窮,穿的是挺時髦,但這品位也明顯跟不上檔次,莫不是個假貨?
想到這,我摸了摸她身上的那件黑色皮草,我平時沒少陪有錢的女人逛商場,對女人的服式、品位也是深有研究,這件皮草如果是假的,我肯定能摸出來。
毛茸茸的黑色毛絨,亮的刺眼,觸手滑潤、輕柔,應該是件真品。
這什麼毛啊,我問。
她那舌頭讓我大吃一驚,舌頭像是吸管一樣,呼啦呼啦幾下,一杯乾紅就見了底,喝完了舌頭一卷,將嘴角的酒漬舔了個乾淨。
“黑狗毛,純黑狗毛。”
“黑狗毛?”我有些驚訝了,在驚訝的同時,我又給她上酒,點菸。
很快一瓶乾紅見了底,疼我的心滴血,這婆娘卻一點醉意也沒有,反倒是我有點醉醺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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