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聽,不過,死了那麼多人,總得親手為他們報仇對不對?援軍歸援軍,為死去的兄弟報仇,還是自己的事,任何人不可能代替,不是嗎?”我理解她的心情,春心萌動的女孩子,總是刻意追求別人的關注眷顧,一旦受冷落,氣不打一處來,當然會胡亂發脾氣。
“那麼,如果我們過不了隧道怎麼辦?難道一輩子守在這裡,把時間耗盡?”
我淡淡地回答:“一定能過去,只要肯用心。”
飛月太年輕、太沒有耐性,只這一點,便遠遠落在下乘。
飛鷹所知的情節畢竟有限,即使再三渲染,也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二十分鐘後,顧傾城已經開始皺眉,顯然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她需要的是恰如其分的情報敘述,而不是添油加醋的傳奇故事。
“風,我有事請教。”她停下腳步,禮貌地後退,與飛鷹拉開距離。
她的膚se比在北海道見面時更白皙柔膩,特別是處於沉思狀態時,面貌姣好得如一尊手法細緻的玉雕,叫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觸控。
飛鷹是見過世面的人,而古城西安更是美女雲集之地,如果不是顧傾城的氣質太出se,他也不會一見傾心。
我走近顧傾城,謙虛地笑著:“顧小jie太客氣了,請說。”
顧傾城笑了,流利地吐出一長串英文:“說說你對蘇倫小jie的看法,如果她在隧道彼端,會是一種什麼狀態?被人所困還是被神、鬼、毒蛇、機關所困?我們必須得有足夠的想象力,才可能打破前人無法突破的禁錮,闖過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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