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下,籠罩在叢林上空的霧氣終於開始慢慢消散了,極遠處,灰se的山坳裡,閃出成片成片的白se,那是背陰處終年不化的積雪,更是人跡罕至。
“飛鷹,你心裡有事瞞著我?”我把望遠鏡交還給他。比起探險隊那些沒心沒肺的烏合之眾來,飛鷹這隊人馬帶給我的,只有無盡的沉重壓抑。
飛鷹苦笑著,把望遠鏡放進xiong前的帆布包裡,取出一小塊壓縮餅乾,慢慢咀嚼著。
“昨晚失蹤的兩人,並不是第一起,對不對?”從他對待失蹤報告的態度上,我能看到的,不僅僅是處變不驚的高手本se,也摻雜著一部分無奈的麻木不仁。
“對。”壓縮餅乾的碎末從他唇邊落下,不知什麼時候長出來的胡楂,已經佔領了他的兩腮和下頜,讓他看起來顯得蒼老而狼狽。
“跟我說說真實情況,包括飛月的異樣反應,可以嗎?”我的目光追隨著踱個不停的飛月,她正在跟著耳機裡的音樂低聲唱著歌。
“風,你聽到了嗎?有個小女孩在哭——”飛鷹忽然挺直了脊樑,向左前方望著,神se無比緊張。
我側耳諦聽,除了風聲和偶爾的怪鳥唳叫,什麼都沒有。
“真的,有個……****歲的小女孩在哭,一直在哭著找媽媽,很清晰的,就在前面二三十米遠的地方,你真的聽不到?”他扭頭看著我,餅乾碎末可笑地粘在鬍鬚上。
我認真地向前看著,按他說的距離,不必用望遠鏡就能看清楚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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