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天時的黃昏似乎來得特別早,而且分外給人以沉重的壓抑感。
蕭可冷第一次從洗手間裡出來時,臉上還帶著一種惡作劇的興奮,但等到跟我輪換交替了十二次之後,興奮感蕩然無存,已經成了機械的重複。
壁爐裡的火一直熊熊燃燒著,彷彿只有這堆火才能繼續支撐著我們不倦的努力。
“我覺得,這樣的重複好像不太奏效啊?是不是某個特殊時間段才能發生奇怪的事件?”她終於忍不住了,第十三次坐回沙發裡的時候,鬱悶地開口。
我看看腕錶,下午六點鐘,距離關寶鈴昨天的消失時間,還有一小時二十分。
那張莫名其妙的地圖就攤放在我膝蓋上,我對那些古怪的階梯頗感興趣,因為會非常自然地聯想起“海底神墓”的傳說。在北海道附近,如果有什麼階梯通向地下的話,會第一時間讓人想到它。
如果“海底神墓”真的存在,肯定不是十年八年的事,而是存在了幾百年、幾千年,所以才慢慢地有這個說法流傳開來。
“風先生,您說……鼠疫還會不會出現?”蕭可冷摸著自己的短髮,不停地打著哈欠。如果說清晨時她的裝扮是標準的淑女,現在則像是個玩累了的孩子,疲態盡顯。
我點頭,挪開地圖:“會,肯定會。他需要錢,而我恰好能滿足他。”
這次輪到我去洗手間了,地圖被隨意地放在旁邊的茶几上。或許是我有些大意了,在疲憊不堪的情況下,任何人都免不了粗心大意。而且,別墅的門緊閉著,蕭可冷的武功又不弱,我覺得地圖不會有事,所以,放心大膽地伸著懶腰去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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