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藤迦盯著我的眼睛看了幾秒鐘,居然默默點點頭,表示同意。
我取出鉛筆和記事本,迅速在紙上勾勒出那幅畫的輪廓。當那牛馬的形象被同比例縮小,落在紙上時,我感覺它的樣子開始變得眼熟。眾所周知,由於人的眼球結構自身的缺陷,仰視、俯視同一幅畫的時候,在視網膜上構成的影象是完全不同的。
我習慣性地咬了咬鉛筆頭,把這個疑惑先留在心底。這個地方,不宜久留,還是趕快離開的好。
那特種兵幾乎是被我硬拖起來後撤的,在巨大的恐怖驚駭面前,他已經失去了自由行動的能力,下身幾近癱瘓。由此可知,這些在戰場上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殺人如麻的戰爭機器,在未知的神秘力量面前,隨時都可能徹底崩潰。
我在心底裡暗暗嘲笑谷野:“僱用這麼多特種兵回來,只是裝裝樣子,真正到了用人之時,用誰都不如靠自己。”不知不覺,我開始無意識地引用手術刀的名言,可見他在我的人生成長曆程裡,對我的影響力深遠巨大。
井口四周的人並沒有散去,等我們四個恍如隔世逃生般升出井口時,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難怪他們如此反應,剛剛下井前,每個人都雄赳赳氣昂昂,帶著天下無敵的勇氣。現在倒好,灰溜溜的像鬥敗了的公雞,特別是那個癱軟在我腳邊的特種兵,更令大家驚訝得目瞪口呆。
我回到了自己的帳篷,心神俱疲,只想閉目養神,讓自己飽經憂患的心臟得以將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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