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輛警車後來找到了,還在車裡發現一個7.62mm的北約彈,這是步槍才能打出來的,還找到了血跡,只是透過DNa化驗後,這血跡跟現有罪犯資料庫的不符,也就是說,勒我那人,不是慣犯。
我又看了指紋報告,在車裡只發現了我、劉千手還有警局同事的指紋,並沒其他可疑指紋的出現。
這倒不是說,兇手是警局的人,我斷定,那人很狡猾,沒留下指紋痕跡。
這份報告很短,我沒幾下就看完了,我挺納悶,心說那白布還有孔字,咋從上面沒解釋呢?
我望著羅一帆,問了句,“這就沒了?”
羅一帆搖搖頭說,“還有。”
但他說完這個就沒下文了,我挺詫異,心說這哥們不地道啊,還有資料他不拿出來?咋這麼吊人胃口呢?
劉千手這時插話了,他跟我說,“李峰,剩下的資料都在你腦海裡,能不能最快時間抓住兇手,就看你的口供了。”
我一聽這個,心裡有點不滿意,昨個是我主動提出做口供的,可劉頭兒不同意,現在咋又催著我做口供了?
我這想法劉千手肯定也料到了,他又指著我的腦袋說,“昨天你狀態不好,人的大腦是很神奇的,有時候遇到嚴重打擊時,會有記憶扭曲,甚至是記憶封印的現象,別說昨天做口供了,就算剛下了現場做口供,也會有遺漏或失真的可能。”
我頭次聽到這個說法,不過聽起來似乎有點道理,我也不較真,跟他倆說,“怎麼錄口供能真實咱們就怎麼做,我絕對配合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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