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想不明白,你這是何必呢?”我說。
在我看來,李揚家裡有錢,自己又能寫作出書,也算有點小名氣。日子過得逍遙,何必找這個不自在。
李揚沒有說話,不知在想著什麼。
我們很快到了白婆婆那裡。任玲聽說我們到了,非常熱情地迎了出來。告訴我們說,白婆婆現在正在給別人看事,不方便。不過她已經知道我們要來,讓任玲先把我們帶到另一個房間休息。
我們進了房間,這裡面積不大,拉著厚厚的窗簾,光線很差,沒有開燈,只是在天花板上懸著幾盞紅燈籠。我們很快就明白,要如此佈置的原因,房間正中,放著一張床,一個人靜靜躺在上面,身上蓋著白色的被單。
這個人的頭前放置了一張不大的供桌,上面燃著一盞形似古鼎的長明燈,正幽幽燃著火光。
任玲走過去,用一根銅釺細細一挑,本來微微欲滅的長明燈火苗又重新大亮了起來。
“這盞燈是不能滅的。燈滅即為人死。白婆婆讓我們幾個輪流值班,照看此燈,一直要等到該來的人來。現在,你們終於來了。”任玲笑笑說。
李揚慢慢走過去,看著床上的那個人,聲音有些顫抖:“謝謝。”
這張床上停放的正是李揚本尊。他看起來像是睡著了,閉著雙眼神態安詳。李揚輕輕伸出手,撫摸著本尊的頭髮,神色憂鬱,忽然一笑,轉過頭對我們說:“現在這種經歷是不是很奇特?你們有過我這樣看過自己摸過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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