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對鮮事物接受能力極強人,尤其七十年代到八十年代過度,社會很多生事物我都能很理解並接受,可對於巴圖話,我試圖想讓自己消化,但壓根就反胃般消化不了。
我盯著像乾屍般蠱蛹瞧了瞧,心說老巴開什麼玩笑,這東西能是活?依我看它比博物館裡木乃伊還要木乃伊呢。
呂隊長他們跟我想法差不多,甚至呂隊長還特意對巴圖善意笑笑。
我們弄小動作都被巴圖看眼裡,他反問我們,“你們不信?”
我沒回答,呂隊長客氣點點頭,說信了。
不過他這句信了話壓根還不如不說。
巴圖也不多解釋,指著一個猴子蠱蛹說道,“都走開些,我砍一個給你們看看。”
我沒來想拿話攔住巴圖,畢竟他這種行為我看來有虐屍嫌疑,可話說回來,這蠱蛹也不是文物,既然巴圖想砍一個玩那就砍一個吧。
我帶頭向旁邊靠了靠,騰出個地方給他。
巴圖跟個劊子手似,掄起利斧對準猴子蠱蛹脖頸就狠狠來了一下子。
他用力道可不小,只聽咔一聲,猴頭跟個滾地圓蘿蔔似溜溜滾出去老遠。
可隨後我和呂隊長他們都驚訝長大了嘴巴。
按我經驗來看,死人掉了腦袋,脖頸處不可能再噴出血來,尤其像眼前蠱蛹這般,就算它們體內有血,肯定也都乾枯凝塊了。
但現實情況卻截然相反,無頭蠱蛹脖頸處,時不時噴出些血絲來,雖然力道不強,但明顯它是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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