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和巴圖起了爭執耽誤了很多時間,被鬍子一催促我才意識到原定半個小時的吞毒時間已經到了。
別看雙頭蟲已經把毒品吃完,但現在至少還需要三五分鐘讓巴圖把這些蟲子從新放在褲帶上並將褲帶縫好。
我對巴圖悄聲說句你快點,我去拖鬍子一會後,我就急忙讓門口走去。
我知道對於吞毒後的鬍子他們來說,時間可是寶貴的,拿分秒必爭來說也不過分。
我怕如果我們沒找到一個絕對好的理由拖延一下,保不準鬍子會破門而出。
我急忙用自己身子頂住門並拿出一副有氣無力兼痛苦的聲音對外喊道,“鬍子,你在等等,我們馬上就好。”
鬍子沒回答,只是又重重敲了下門以示警告。
這種情形對我來說還真有點擰巴,鬍子催的我心慌,可巴圖卻拿著針線小心的磨洋工般的縫著褲帶。
倒不是說巴圖這人辦事有多懶散,而是縫褲帶絕不是糊弄的活兒,如果一個不小心少縫了個地方,那巴圖面臨的可就是一場災難,至少被雙頭蟲鑽到腰間吸血那是肯定的。
等巴圖把褲帶縫好後,我都不知道鬍子又催促多少次了,甚至他的語氣也越來越粗,罵爹罵孃的話都出來不少。
我急忙開啟門,對著鬍子連連抱歉,當然,這時我還裝出一副剛吞完毒的不適樣,用手緩緩的揉著肚子。
鬍子瞪了我一眼又往正在系褲帶的巴圖望了望。
“怎麼回事?”鬍子懷疑道,“你們拿的不是套子麼?脫褲子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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