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三十歲的人了,我在夜裡外出的次數數也數不過來,但在林子裡夜行的經歷卻是頭一次,別看丁點的月光像水從手指縫露出那樣滴灑在林地上,但這種情景不僅沒有帶給我情詩畫意的感受,反而在我心多更多的是一種潛意識的恐怖。
雖然現在林子裡很靜,甚至連鳥叫聲都沒有,但看著被月光襯托的有些白霧的遠景,我再也忍不住抱怨起來,“巴圖,把你揹包裡的電筒拿出來借我用用。”
巴圖和石鼠停下來互相對視一眼,雖說他倆這夜路走的一點困難都沒有,但對於我的要求,他倆都理解的點點頭。
“建軍,現在還不是用電筒的時候,這樣吧,給你弄個火把湊合一下。”巴圖看似建議的定了調調。
其實我也明白電筒的珍貴,要是較真起來它對目前的我們來說就是不可再生資源,而我也不是個矯情的人,火把也一樣。
石鼠從揹包裡拿出一條沁過油脂的粗布,找個樹枝一纏再一點,這火把就成了,不過火把他也只是針對我做了一個。
夜路本就難走,我們一直苦苦又走了兩個多小時才到達了山底之下,其實算起來我們沒走多遠,但給我感覺我們就好像剛完成了一次兩萬五千裡的長征。
巴圖宣佈我們稍歇一會,我聽到後急忙一屁股坐在地上,按我的想法,接下來我們肯定會圍著這山頭去找地眼的入口,就是石鼠口中山洞的所在,運氣好就不說了,要是運氣不好,碰到這操蛋的山洞躲在一個犄角旮旯的地上,我們找上一晚上都屬正常,所以趁著還有工夫坐著緩些體力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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