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次遇到這種情況,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住了。我驚恐的盯著土墳看著。潘子跟我差不多,嚇得又跪下來,繼續念著葡萄皮。
也怪我倆一時間被這種環境氛圍影響了,思維定式了,沒猜出個所以然來。稍過一會兒,墳墓上又傳來哼的一聲,從後面溜溜達達走出一隻鳥來。
我看著這隻鳥,一下想起侏儒鸚鵡了,只是印象中的那隻鸚鵡,雖然能說人語,但渾身上下還長著順滑的綠色羽毛,怎麼說也有個鳥的樣子,而眼前的它大變樣了,渾身黑黝的跟個木炭似的,腦袋上還來了一個爆炸式的頭型。
想想看,這不是人,而是鳥,弄成這幅模樣,怎麼看怎麼怪。
潘子跟我想法差不多,都認定這就是那隻久違的怪鸚鵡,還忍不住唸叨一句,說這麼久不見,它咋變得這麼屌絲了呢?
侏儒鸚鵡聽不懂我倆說啥,也不感興趣,又喊了句,“走,走!”就一展翅扭頭飛起來。
我估計它是想讓我倆跟上,但它怎麼說也會飛,我倆得拼兩隻大腳板,這一下子可把我倆苦壞了。
我和潘子壓下懼意,在墳場裡跑開了,而且沒少跑,一刻鐘後,我們出了墳場,在一個“蒙古包”前停了下來。
我倆都喘著粗氣,一同打量著。我能感覺出來,這蒙古包是個大墳。足足佔了一間瓦房的面積,上面雜亂的立了不少墓碑。
這屬於合葬的一種,我也沒法較真,這種葬人方式是不是吐蕃的一個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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