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趕緊騰地方,雖說宛小寶也懂醫術,但術業有專攻,呂政這個本地獵人來救褚成梁,把握更大一些。
他蹲在褚成梁身邊仔細看看,我留意表情,發現他先把眉頭皺起來,隨機又舒展開,把手一伸,對我們說,“拿水來。”
我們早晨打了一些水,屋裡還有剩餘,潘子把水端來問行不行。
呂政沒回復,直接接過水,用它清洗褚成梁腳上的傷口。本來這傷口附近全是淤泥,直到清洗乾淨時,我發現這傷比原預想的要嚴重得多。
傷口附近都黑了,還有發紅發腫的跡象,呂政只用手指輕摁一下傷口,褚成梁就忍不住哼了一聲,而且相比剛才,他都有半昏迷的架勢了。
呂政一模腰間,拿出一壺酒來,這應該是當地自釀的酒,他擰開壺蓋,就勢往褚成梁傷口上倒,又跟我說,“傷者不要大喊大叫。”
都說在傷口上撒鹽是很殘酷的,但往上面倒酒,這威力也小不到哪去。我們沒有麻藥,為了能讓呂政專心救治,我只能用了一個土辦法,一伸手把褚成梁的嘴巴捂住了。
我還怕褚成梁咬我,這手還特意往外鼓了鼓,留出一些間隔來。
酒一點點灑落,褚成梁疼的整個身子抖著,嘴裡也哇哇喊,不過被我手這麼一擋,傳出來的只有悶悶的嗚嗚聲。
用酒消毒,這也是剛開始有些疼,等適應了,或者說麻木了,褚成梁又迴歸常態,拿出一副蔫頭巴腦的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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