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整天,我們仨都躲在屋裡沒出去,這也是我當線人以來,頭一次做任務這麼消極怠工。
陸宇峰還讓我們都躺在床上,因為按之前分析,我們很可能染了病毒,有些病毒就是人新陳代謝越快,它們繁殖力越旺盛,現在既然沒有解藥,我們只能用這種笨法子來延長身體被拖垮的時間。
潘子更絕,他說睡覺比躺著還要低代謝,所以真就迷迷糊糊睡起來,我也想像他那樣,不過沒那心態。
我和陸宇峰不怎麼說話,我腦子裡亂七八糟的尋思事兒,這樣慢慢熬到晚上,等入黑後,我也迷迷糊糊睡著了。
在半夜我咳嗽醒了,當時嗓子特別幹,我難受的坐起來緩一會,眼睛還不經意的往窗戶那兒看看。
今晚陸宇峰把窗簾放下里了,擋著窗戶,也看不清窗外什麼模樣,不過窗簾上有一個樹影。
我想起小時候了,那時夜裡也經常看到這種現象,我忍不住嘆了口氣,心說快入冬了,眼前這個樹影看著那麼凋零,跟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很像啊。
我想下地喝點水,但又懶,最後索性一翻身,想躺下來接著睡。
我剛才就是腦袋笨了,冷不丁沒轉過彎兒來,等這麼閉眼待一會,突然地,窗戶外傳來啪的一聲輕響,順帶著我也把眼睛猛地睜開了。
我心說他孃的我們住在四樓,樓前也沒樹,窗簾上怎麼可能有樹影呢?
換句話說,很可能有人趴在我們窗戶外,甚至就該是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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