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稀裡糊塗做了一堆古怪的夢,等再次睜眼時,發現已經在家中了。
我望著那盞白牆發了好一會愣,又被又麻又癢的手背刺激到了,我低頭看了看,上面有針孔,說明我輸液了。
這屋子裡沒其他人,我有點寂寞,扯開嗓子喊幾句。
陸宇峰就在客廳,他挺在乎我的,急忙跑了進來,也顧不上找凳子,就蹲在我旁邊問,“怎麼樣了?”
我點點頭示意沒什麼事了,又問他,“我是不是得了什麼怪病,怎麼突然昏迷了?”
陸宇峰說有醫生看過了,我體內有殘留的東莨菪鹼和苯巴比妥,這都是迷幻藥的成分,說明我最近中了招,這也是我昏迷的主要原因。
我突然想到白毛鬼勒我的場景,心說難道那都是幻覺?我被他那繩子抻來抻去的,就跟被催眠了一樣,激發幻境的產生?
這也只是個猜測,目前也沒證據,我又往更遠了想,想知道我們怎麼中的迷藥。
我記得去靈媒家,開啟一間臥室時,裡面吹來很濃的怪味,我覺得一定是那怪味裡有貓膩。順帶著我也擔心起潘子,我就問,“潘子在哪?”
陸宇峰無奈的笑了笑,說潘子後來也暈在警局了,不過暈前他撒了一會兒瘋,爬到桌子上跳了很暴露的脫衣舞。
我沒經歷那場景,卻能感覺出來,當時場面有多尷尬。
陸宇峰又舒緩的嘆口氣,說我倆都暈了三天了,既然我能先醒過來,說明我和潘子輸了些藥就沒啥大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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