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了一聲走出門外，走到走廊另一頭勘察，確實有一道四米多高，用岩石堆砌起來的牆，牆另一面是廣順中學的後山。我思索著走回到走廊另一頭，上樓梯看，真的不能上去三層頂樓，鎖好好地看不出被開過的痕跡，而且鐵門外有一堆紅色泥土，如果有人出過去，肯定會留下腳印。

等我看完走回頭，程懷火道：“詭異吧？人怎麼離開？”

我道：“你原來說過王芸和小馬來找過這個老頭是吧？”

“對，王芸給老頭錄了一份口供。”

“就是說王芸來的時候和走的時候這個老頭還在？你怎麼確定王芸走的時候他還在？”

程懷火思索了幾秒才想明白我的意思，他道：“就算王芸從樓梯帶走他，看門大爺會發現吧？而王芸先送走他自己再走，怎麼送走？這裡無路可走。”

“不。”我指著四米高的岩石牆道，“這裡可以，如果早有預謀，王芸先安排一個人在上面，吊一根繩子下來，不就能走了嗎？這預謀方面其實有證據，你發現老頭的宿舍有什麼問題沒有？衣服，為什麼只有一件衣服？他平常不用換洗？很顯然是收拾過東西帶走了……”

程懷火看著岩石牆壁一拍腦袋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

“那是你被王芸誤導，王芸為什麼來？為什麼一個人上來，而不是和小馬一起上來？這不符合程式，雖然我們都不是十分嚴格執行辦案程式，但不嚴格通常都是特殊情況，王芸這個不是特殊情況，小馬已經來了為何不上去？唯一解釋是王芸不讓上，而不讓上的原因是她要做些不能讓小馬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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