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盈盈家裡,我原來住的房間,我從向飄飄包裡拿出幾張稍微有點溼的靈符,在上面寫上白白爸爸告訴我的生辰八字。把窗戶關好以後,轉過身盯著白白的爸爸:“叔叔,我想說一句話,無論你見到什麼,都不要尖叫,能不能答應?”
白白的爸爸哼了一聲道:“我上過戰場背過死人,一次次從死人堆爬出來,我自問世上已經沒什麼東西能把我嚇到尖叫。”
口氣真狂,不知道平常他對白白是不是就擺這副臭臉,我估計是的,他總對白白的人生指手畫腳,所以白白才不願意在我們面前提起他。
我沒有再廢話,念著咒語使出一個火咒,靈符在房間半空化成一團烈火,就在青煙散退時,原本溫暖的房間忽然溫度下降了有二三十度,冷的人直哆嗦。白白的爸爸情不自禁拉緊了自己的衣服,就那瞬間落了靈符灰燼的位置猛然出現一個黑影,這個黑影就在白白爸爸緊張的目光注視下慢慢變清晰,直到整個人都能看的極其清楚,那是一個光頭白鬍子的老人。
“爸爸?”白白的爸爸沒有尖叫,但已經大驚失色,他撲通跪在地上對著影子參拜,嘴裡還說著些混亂話,大意思是問他爸在下面過的好不好?有什麼需要?每年清明燒的錢夠不夠他花等等等等。我真不知該給什麼反應,剛剛是各種大言不慚各種反駁,此刻卻變的如此軟弱不堪,他就不懷疑這是幻覺?當然那很難懷疑,因為太真實,氣溫就最能說明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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