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在北京降落,我和楊博士在機場分手,雙方約定,先靜觀其變。如果有什麼不對勁,立刻聯絡對方。
我帶著孫二回藥鋪,這小子經此一次後元氣大傷,病怏怏的,就跟隨時要掛一樣,我本來有很多話想問他,但一問魔鬼城後來的事情,他就沉默不語,索性跟我裝死。
我瞭解他,就像瞭解我自己一樣,所以我沒問,孫二之所以會這樣,或許是因為在那個空間裡所留下的記憶,對於他來說,並不值得回憶。
王哥還是老樣子,臉上的傷是好不了了,大伯依舊住在醫院,情況穩定不少,每天就是看醫書,從表面上來看,一切正常,但當你和他的目光對視時,就會發現他的眼神空空如也,如同木偶。
大伯入院已經半年多,沒有任何好轉,我也是相關專業畢業的,精神病這個東西,除了藥物治療外,最重要的是心理和情緒引導,我思索良久,決定帶大伯出院,而跟著大伯住進來的那兩個大漢,也早已經被餘老頭接回北京,不知所蹤。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分別打了電話給餘老頭和小黃狗。
餘老頭不用說,自然是非常關心我這一個多月以來的經歷,但我這會兒,反而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他,彷彿是察覺出了我的遲疑,餘老頭道:“這一個多月的事情,估計電話裡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不如你這兩天有空就來一趟北京,我們爺孫倆好好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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