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嘴頓時就跳了一下,道:“我靠,你他媽的大半夜上門來講鬼故事啊?要不要收費?收費我就不聽了。”
青年畫家此時給我的感覺有些神經質,拉了拉嘴角,眼神在我們的三號院子四處瞄了一圈,就不理會我倆,瑟縮地往大門外走。
我和賤嘴兩人站在門口面面相覷,戌時,賤嘴一把關上了房門,豆芽眼在我們房間裡四處亂瞄,與此同時,掏出了自己掛在脖子裡的觀音玉佩,自言自語的喃喃道:“諸邪避退,哈利路亞,這可是開過光的。”
說實話,大半夜的來這麼一出,誰也淡定不下來,我罵道:“別他媽瞎扯了,下面大雄寶殿裡供了那麼多尊佛像都沒用,你一個小玉佩能頂什麼事兒。”
賤嘴嘶了一聲,側耳傾聽,道:“哭聲好像小了一下,孫子,再在這個破地方待下去,我非被嚇瘋不可。”
“那你想怎麼辦?現在封路了,出也出不去,這裡再不靠譜,好歹還有床有水有飯菜,難不成你要住下面的林子裡去。”
“呸。”賤嘴道:“林子下面也全是人骨頭,有什麼好住的。”他一咬牙,發狠道:“老虎不發貓,真當咱哥倆病危了,我倒要去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在作祟。”
我驚了一下,想不到賤嘴竟然這麼膽大,但與此同時,我心裡隱隱也有一種激動,以前我是個很被動的人,但在經過這半年多的鍛鍊過後,我覺得自己從本質上是發生了某種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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