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進來的六指都不見了?”
“不見了,可能是被打發走了,也可能是永遠不見了。”馬飛很認真的對我說,立即就讓我有了緊迫感。
“那你呢?梁成化只留下你一個人?”我看看馬飛的手,他的六指也在左手,但是和我的就有很大區別。
馬飛的表情有點不自在,悶悶的說了句以後再說。
我就這樣在這裡住了下來,幾天之後,我從馬飛的講述還有自己的觀察中得到一些情況。梁成化最近幾個月一直呆在黃陂,他帶了一個小包工隊,在鎮子上替人幹活,因為包工包料還收費合理,所以生意很好,目前接的活到明年都幹不完,不過幹活的工人都在鎮子別的地方住,這所房子裡住的是做暗活的人。
這些人很不好打交道,幾乎一直沒人理我,就連馬飛也是心熱面冷,當著別人的面對我吆五喝六,丫的演技無比逼真,訓斥我的時候他神色裡所夾帶的那種厭惡足可以以假亂真,我幾乎都分不清他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討厭我。
偽裝是一種高明的技巧,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偽裝的沒有破綻,置身在這個環境裡真是苦不堪言,因為我沒有辦法展露自己真實的一面,真實的東西全要被隱藏起來,從說話到神態,乃至平時的一言一行,都要和演戲一樣演出來,而且要演的投入,要演的自然,態度不端正的人幹不了臥底,臥底的全部精髓就是演戲兩個字,如果非要把自己當成個死跑龍套的,戲一演砸,那就真的可以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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